搭理朱谕雪,凝眸盯着荒野外的画面。

褚春秋摇了摇头,伸手点向燕瞰的眉心,轻声说道:“两朝会之战对你来说,也能受益匪浅,好好看着吧。”

燕瞰下一刻便觉得视野变得清晰,本来模糊的身影,现在连毛孔都能看得到,他观察游玄知的脸,此前表现让身负正义感的燕瞰对游玄知极为投眼缘,见游玄知面色惨白,燕瞰也似感同身受。

唯有骆岘山此时默默盯了眼褚春秋和燕瞰,心下已有判断。

越往那方面想,越看他们长得像,当然,燕瞰肤色相比褚春秋略黑了些。

或许也找不到比褚春秋脸色更白的了,面色惨白的游玄知都没有他白。

想到有关褚春秋的传闻,骆岘山又有些狐疑,他还能生么?

武夫可没有修士那般能直接从根骨看穿真实年龄的本事,两人若真是父子,也该是褚春秋当上青玄署首尊之前的事。

那褚春秋此前故意藏着燕瞰的目的是什么?

要打破谣言,何不一开始就让燕瞰承欢膝下?

是有什么变故,让他们父子才重新相认?

若只是无中生有的儿子,可能性也很大,但褚春秋对待燕瞰的态度肯定也会有区别,装样子跟真疼爱是两码事。

想着这些,骆岘山眯眼远眺。

赵熄焰伸着懒腰,瞥了眼石竺,又瞥了眼挣扎起身的游玄知,笑呵呵道:“哟,打着呢。”

石竺肃然看着赵熄焰,手里的剑被游玄知重新夺走也未在意,但等游玄知提剑杀过来的时候,石竺却轻描淡写飞起一脚,让游玄知再次趴在地上。

赵熄焰见此一幕,皱着脸说道:“真惨啊。”

石竺挑眉道:“你不帮忙?”

赵熄焰惊讶道:“可以么?”

石竺面露一丝错愕,似是怎么也没想到会听见这三个字。

游玄知已经开始求助,“姑娘与我联手,定能将其出局!”

虽有剑士之气节,但终究并非真正的剑士,否则一旦犯倔,哪会想与人通力合作对敌,剑士向来都是孤独的,是形单影只的,因为他们坚信一人一剑便可无敌世间,若有一剑砍不死的敌人,那便再来一剑。

满棠山则是例外,秉承着唐棠的理念,剑在心,而非外,表面上任何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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